说完,时九念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冷晨双手环胸,啧了一声:傅景琛,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傅景琛很给面子的开口:自己有病,作的。
姜堰紧跟着接话: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哈!对!
冷晨大笑三声,那笑容相当大,也相当嘲讽,直到他们都走得没影了,都还有冷晨的大笑声。
嘲讽!
这是赤裸裸的嘲讽!
绕总统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时九念几人一走,房间里只剩下还在吐血的绕雪,和满肚子火没气撒的的绕总统以及绕茜。
绕雪还在吐血,看得绕总统又气又心疼,加上在时九念那里吃了瘪,一巴掌打在绕茜的脸上!
我告诉过你很多次,让你不要去招惹神医清酒!你全都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
绕茜捂着脸,很委屈: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他们也可以治好姐姐的……
绕总统更是气得不行:你以为神医清酒的名号是怎么响彻华国的,要是谁都能治好你姐姐,那谁都能叫神医了!你胡闹,还让你姐姐受了这么大的罪!
绕茜自己知道做错事,低着头不敢说话。
雪雪,你再忍忍。绕总统安慰绕雪:清酒说了,你并不会有事,只是要受点苦,很快就好,你也别怪你妹妹,她是无心的。
绕雪低垂着眼,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
抓着被子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
念念,你今天做得对,就是该给他们一点苦头吃。
冷晨冷笑:这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把过河拆桥都写在脸上了,你就不该治好那绕雪,再继续给他们苦头吃吃。
一旦绕雪彻底被治好,都不用怀疑,绕总统肯定会对他们动手。
时九念眼眸眯了眯,人嘛,还是要救的。
她是个守信用的人。
当初约定好的,她就会做到。
至于饶家敢过河拆桥的话,大可以试试。
经过这次,绕总统知道时九念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他们再继续得罪她,她就真不会给绕雪治疗了。
他把绕茜禁足在房间里,不准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