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话。
他自然知道她现在是不可能,但恢复记忆后的她呢?
“他们在苏黎世的时候,严曜对时觅怎么样啊?他们相处时间长吗?”傅凛鹤问道。
“就是刚才说的啊,严曜师兄挺照顾的,但觅傅觅傅没给他机会。而且那时候觅傅觅傅不是进过一次医院想要堕胎吗?后来她没舍得,放弃了,但这个事除了我和高姐,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理论上,她怀孕的事除了我和高姐,没人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你和严曜师兄是平等的,不用心塞。”
林珊珊安慰他道。
傅凛鹤瞥了她一眼:“我问的是他们以前的相处频率。”
“那肯定是约等于无啊。”林珊珊想也没想便安抚傅凛鹤道,“觅傅觅傅那时怕她怀孕的消息曝光,传到了你那里,和谁都没敢走太近,每次都是快上课了才去,一下课就走。所以师兄基本没什么机会接触到觅傅觅傅,顶多也就课间和实操课上有那么点时间和觅傅觅傅短暂接触一下而已,这点时间发展不出感情的,放心吧。”
傅凛鹤又是沉默地一眼看过去。
放心个屁。
朝夕相处了都没发展出感情才能叫放心。
“……”
林珊珊被这一眼看得实在莫名。
她这不是在安慰他吗,怎么还安慰出错来了?
时觅已经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看两个人脸色一个凝重,一个莫名,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感觉,忍不住担心问道:“怎么了?”
“没事,就随便聊聊。”
林珊珊说,没敢告诉她傅凛鹤在找她打听她和严曜的情况,省得又引起两人的嫌隙。
没想着傅凛鹤已经看向她,对她道:“没事,在聊你和严曜以前在苏黎世的事,心里有点堵。”
林珊珊:“……”
这是能说的吗?
时觅已困惑看向他:“为什么啊?”
“难道我和师兄以前真的有过什么?”时觅说着已经忍不住看向林珊珊,眼神里都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