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八万军队,兵分五路,以分散状,向富士山港口为中心的五大城池发起了闪电战! 第一路,唐剑带队,剑指大寺城! 第二路,章邯带队,踏平墒玉关! 第三路,邓谷带队,围剿南部武士军营。 第四路,杨槊带队,拿下竹木城! 而第五路,就是秦云自己带领的四万军队了,负责力克靖国卫队第七队的几万人。 并且全面对富士山港口形成占领,把控这方圆数百里的所有资源,粮草。 当然最重要的是,对东瀛实施进一步的磨灭! 这并不是胡乱冲撞,而是秦云经过深思熟虑,才下的决定,此五地占领,互为犄角,宛如五角星一般,纵横交错,相互依偎。 就算东瀛天皇召集五十万陆军,进行反攻,秦云都有信心周旋一二。 这一切都还要得益于田中的情报,如果没有他的老实交代,东瀛陆地的设防,兵力等等,秦云乃至整个军方都是一知半解的。 不久后。 秦云带领的第五路军,率先和敌人相撞,与富士山下与靖国卫队展开了恐怖的厮杀。 两方军队黑压压的如蝗虫过境,又如泥石流一般迅猛,迅速相撞。 轰隆! 砰砰砰! "杀啊!" 无尽呐喊,响彻富士山,让草木皆惧,地动山摇,方圆几里的东瀛百姓都在瑟瑟发抖。 那一刻,大战爆发,昏天黑地! 一瞬间,尸体无数,血流成河。 无尽的尸体堆砌,宛如一座座小山,让人头皮发麻。 从登岛后的第三个小时算起,一直杀到了夜里,都没有停止。 陆战和海战不同,海战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可以全歼敌人,但陆地战,不熟悉地形的夏军们,很难进行全歼,只能尽力。 到了深夜。 由于大战波及实在太大,数不清的东瀛百姓开始逃难,举家北迁。 富士山的四周已经是狼烟滚滚,废墟一片,哀嚎几乎遍布了整个平原。 白天的时候,靖国卫队第七队依靠人数的优势,还能与之周旋。 但时间一长,秦云亲自指挥作战,士气大震,在几个阵法之下,便打乱了对方,而后逐步蚕食。 任凭东瀛人如何崇尚武士道精神,他们都无力回天。 他们不适合大规模团战,虽然大夏海军也是第一次陆地战,但过往大夏经历了太多硬仗。 血统被完美继承! 而且一开始秦云考虑到陆战,特地从帝都带走了三百名指挥官。 要知道这三百名指挥官,不是经历了幽州大战,就是经历了女真之战,个个经验老道。 指挥作战,如同神助! 说是开战,最多也就是前面的两三个小时。 后面,就演变成了大夏的单方面屠杀了。 秦云不止一次下令,不接受俘虏,所以这场战争远比其他战争要更血腥! 深夜。 天空是血色的,无数乌鸦哀鸣,火把四起,照亮数不清的尸坑。 "报!" "陛下,赢了,赢了!" "敌军被打垮了,正在往富士山上溃逃!"一名来自海军学堂的偏将冲上来,满脸是血的喊道。 闻言,秦云在战马上豁然睁开双眼,射出一道犀利的神芒。 "大爷的!" "终于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仗了!" "朕早说过,当大夏军队登陆,就将是东瀛人的噩梦,如果海上他们还有两成机会,那陆地上,他们将无路可逃!" 此言一出,全军振奋。 高呼:"陛下威武!" "夏军威武!" "陛下威武!" 他们不断重复,响彻云霄,震耳发聩。 秦云双腿一夹马腹,烈马嘶鸣直接冲了出去:"追!!" "天亮之前,朕要拿到敌军指挥官的项上人头!" "是!"全军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跟着迅速冲锋而出,宛如一支不倒的铁骑军团一般。 在黑夜中扬起乐滚滚尘沙。 他们正在一步步的蜕变,从血与火之中淬炼,逐渐可怕。 很难想象,如果十万神机营可以空降东瀛,给足粮草,秦云甚至觉得自己都不用操心了,穆乐怕是能一路打穿,直取神京。 当世武将,除何亚之外,无人可出其右。 至少,东瀛找不出任何一人可以匹敌,也不知道遥远的世家另一端,西方诸国是否有如此猛人! 约莫半小时的追逐之后。 秦云率军,又剿灭了至少五千的残兵。 靖国卫队第七队指挥官,仓吉小平,带着最后的一万人被迫防守富士山道,想要依托地势的优势,撑住一些时间,拖到援军赶到。仟韆仦哾 "吁!" 无数马匹嘶鸣,随着秦云举起的手掌停下,大批军队围困富士山下,火把四起。 三名副将,是而今秦云暂时的副手,都是海军学堂出来的,可独当一面。 分别是林冬,庄玉,易长柱! 三人此刻眼睛都杀红了,激动道:"陛下,还等什么!" "请您下令,我等立刻上去,生擒敌方指挥官!" "开战的时候,他还骂陛下来着,我亲耳听到的,太狂了,非要抽他两个大耳光才解气!" 林冬参军之前是个年轻屠夫,说话更是粗鲁至极。 "把他鸟蛋给割了,给他长长记性!" "哈哈哈!"众人闻言,哄笑一片,已经没有了开战的那种紧迫,仿佛是在狩猎。 秦云瞪了他们一眼,三人立刻收敛。 而后他看向山上崎岖,光线不明的小道,尘烟不少,明显有着埋伏。 这样杀上去,多半伤亡要增加。 "你,过来!" 他勾了勾手指,示意身后的田中上前。 田中人都麻了,满头大汗,后悔不已,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但没想到彻底陷入了大夏的贼船,不断的提供情报。 他甚至不敢回去了,只能抱紧周翦大腿。 "告诉他们,让他们放下武器,下来投降,夏军会优待他们的。"秦云一本正经的说道。 田中一凛,见惯了秦云的作风,有些不信。 "真,真的" "很重要么"秦云眯眼,有一丝不满。 田中一颤,立刻反应过来,矮小的身材略显无助,猥琐的面孔充分有着叛徒的潜质。 "是,是,是!" "陛下,明白。"他点头哈腰,一改之前嚣张,经历多了也就懂事了。 他现在就想靠着秦云,活条命,即便望着昔日的同窗和属下,心有不安,但也没有办法。